这个东东,贴在水版合适:)
(综合恶搞)远亲不如近邻
这层楼有三户人家,最早搬入的是个独住的高中男学生,高高的个子,很容易让人忽略脸上经常迷糊的神色,大楼前方有个篮球场,也只有在那里不断重复运球,投球,上篮时,飞扬的刘海下是晶亮的眼神。
随后搬进另一间公寓的是个小说家,含着烟在文字处理机上噼噼啪啪几天几夜是常有的事,屏幕上出现的热烈字眼和反射出的冷漠眼神形成强烈对比。偶尔也有女人出入,可惜的是再热情也无法温暖小说家能够写出畅销书的冰冷的手。
最后一个住户似乎是远行归来的僧侣,没有凌乱的行李,也没有成堆的佛经大法,空荡的房间里鲜少见到主人的身影,却是烟灰缸内的烟头和东倒西歪的啤酒罐煞是引人注目。
这层楼象是秋天夜晚的月亮,清冷而自制。
最先传出喧闹声的是僧侣的家,大约是几个朋友来帮忙搬家,乒令乓啷的声音中偶尔传出主人的严厉喝令以及……不可置信的枪声。也许是现代公寓的隔音设备良
好,这家发生的事情无法通过墙壁传达到另外一家去,高中生喃喃自语"日本第一,日本第一,日本第一……"然后睡的不知天昏地暗;小说家继续着文字处理机上
的血腥与爱恋,房间太空旷,喷出的烟雾还未来得及绕梁就已经消失无踪,心烦意躁的时候,任凭编辑把门敲的震天响,或者干脆来个失踪游戏,反正不玩白不玩。
然后敲响门的人变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,小个子却有着大嗓门,声嘶力竭的让小说家无法再用沉默来应付,拉开门看见小个子的身边是满满的行李堆。
“我要做你家的小孩。”
高中生拿钥匙开门时听见的是这样一句话,无意的撇了撇头,在进门的前一秒让他看到了小个子眼中的坚定,即使再单纯再愚蠢,也看得出其中的恋慕。
阻隔了一切杂音的门关好后,傍晚的阳光透过玻璃懒懒地在地上留下橙黄色的印记,那是篮球的颜色,如果硬要高中生做个比喻的话,应该是这样说吧。
躺在床上视力所及的只有白白的天花板,如果在平时,身体的疲惫可以让他马上入睡,不到肚子饿决不会起来,这就是所谓的习惯。他也有很多的不习惯,不习惯别
人不停地和他讲话,不习惯别人要他开口讲话,不习惯别人对他笑,他只通过篮球和人交流,哦不,他根本不习惯和别人交流。
还有,他不习惯花时间想这种事情。
高中生起身,在小型音响里放进一盘那个一直让他习惯的人递来的CD。
阳光渐渐的褪去,音乐轻轻柔柔的流泻地满房间都是,高中生转了个身,闭起眼之前突然想到:不知道他的邻居怎么回应那个小个子。
高中生从不看娱乐杂志,所以不知道那个小个子是新近走红的摇滚乐团的主唱,有个脑子很好使的伙伴,以及很容易一惊一诧的制作人,前途一片光明,却是无可救
药不知悔改地爱上了那个小说家。后者从未接触过如此直接热烈的表白,惊讶之余也乐得玩猫逗老鼠的游戏,从此房间的噪音分贝从零上升至历史最高点,小说家每
天几乎要花很多时间跟同居者讲话,唔,是听他讲话,碰到小个子事业受挫或是友情受伤,连上厕所都有人坐在门外倾诉衷肠。小说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,背脊一
挺,眉毛一挑,声调一冷,一句“我讨厌你”把人扫地出门不算,楞是弄得人家茶不思饭不想写歌没灵感唱歌没情绪,急的制作人满地打转,自个儿倒是捞个清静,
在家补眠。
只是好景不长,门铃声声声催人醒。
一肚子火气起床开门,若是那个死小孩,这次定要打消他对禁断之恋的美好憧憬,如果不是某年某月某日见他楚楚动人招人怜爱,脑袋再秀逗也不会任情欲泛滥至此,虽然那时他是真可爱。
打开门是张陌生的脸。
对方也是一副惊异之色,年轻的脸上温和的笑容还来不及褪去,“请问,流川枫住在这……吗?”不确定的语气似乎已经料到敲错了门。
“没这人。”连连的呵欠后是乓的一声大门紧闭。
年轻人摸摸后脑勺,正在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,隔壁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“是这里,白痴。”
年轻人稍稍低头,不让门杠碰着他用发胶固定的朝天发型,随意四处张望了下,嗯,和想象中如出一辙,唉,流川这人可爱是可爱,只是事事不出新,虽然一张扑克脸却尽显喜怒哀乐,教人想玩猜谜游戏都不成,啧啧,如同一个过滤的无菌体,让人跃跃欲试破坏这种单纯的美。
丢给客人一瓶矿泉水后,流川径自躺在床上翻开一本篮球杂志,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,一段不尴不尬的静默过去,客人终于出声:“你叫我来,就陪你静坐?”
主人稍稍移开杂志,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:是你自己要来,还怪我不懂招待?
是是是,是我明知你脾性,偏要瞅个够。
年轻人不信邪,意有所图的开口:“你的邻居……满有意思的。”
嗯,躺着的人胡乱应了一声,吃了闭门羹还赞别人,原本以为只有信教的人才会在被打左脸后,笑着探出右脸说你请。
“……跟你满象的。”
哪里?拿掉杂志一脸狐疑。
客人笑着倾下腰,几乎实现和主人的零距离接触。
“长得很好。”
“三藏,什么声音?”从饭菜中抬头的是张表情丰富的脸,“好像是谁在打架。”
“咦?闻到血腥了?没想到猴子的鼻子也和狗一样灵光。”红发食客咕咚咕咚将最后一口啤酒送入嘴。
“我警告你,不要再叫我猴子,尤其在吃饭的时候。”
“噢~~猴子猴子猴子猴子,法师,动物可以妨碍言论自由吗?”
“你们是要吵架,说话还是吃饭,啊?”金发主人额头青筋暴出。
“唔,三藏,你隔壁住的是怎样的人?”打圆场的是个戴眼镜的人,显然他也听到了刚才的声音,确切地说,是有人被打的声音。
“不知道。”金发主人撇过头,不去看邻座两位每次吃饭都会上演的全武行。
“啊呀,如今什么时代了,做和尚做得这么酷,不去普渡众生,抽烟、酗酒、赌博,”红发人历历细数,“还有私养宠物,啧啧,如果邻居是美人,不是更应该搞好关系吗,你就是这样,才会被别人说成是二丁目哥哥。”
乓乓,硝烟中有个怯生生的声音传出:
“二丁目哥哥,这是啥米东西?”
此篇纯属恶搞^^!!
本贴由erable于2002年1月10日16:30:22在乐趣园〖魔天的水〗发表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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