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月、待日】

「流川,起床囉!」熟悉的頻率,略帶雀躍的語調。

流川緩緩地睜開眼睛;棉被的溫暖和微暗的天色無疑是象徵一種誘惑,使他的眼皮在停頓三秒後又異常敏捷地闔上。

果然是冬天!連呼吸的空氣都有種冷冽的味道,鼻腔裡似乎滿溢著涼氣,全身也有點發顫。

他皺皺眉,用手揉了揉鼻子,便把自己用棉被裹住,翻身續眠。

「流川──別睡了!」仙道用力地把他轉向自己,扯開他臉上的棉被輕喊:「『神秘的生日禮物』要出現囉!快點起床!看了這個球技就會突飛猛進唷!!」

「嗯?」瞇著眼睛,仙道最後一句話的吸引力雖然夠大,可是...流川的大腦似乎還沒回到工作崗位,才支撐了五秒,隨即又陷入彌留狀態。不過,他還沒『彌留』夠,就被仙道給硬趕下床,強拉狠拖兼用抱地帶上頂樓的陽台。

「哈──哈啾──」毫不矯情地大大打了個噴嚏,手掌摩搓著兩臂,流川的眼神和表情明顯地有些怨恨。仙道使壞地笑笑,丟給他一件毛衣:「活該。」隨即指向東方,「不過這是值得的,等一下這個禮物可會讓你嚇一跳喔!」

禮物?...不會是日出吧!?

流川呆了一下,隨即十分、非常、堅決地挑起勻稱的劍眉。

「生日快樂!早起的鳥兒有蟲吃,祝你每天都是早起的鳥兒!」仙道的笑容燦爛的令人覺得邪惡。口氣是百分之百的戲謔。

喔,是──嗎──!?流川轉身,無奈地盯著遠遠東方的烏雲。

──要是等一下下大雨,他就扁他!! 


【二月、晨曦】

其實他們在幼秩園就打過照面了。只是流川忘記了仙道的名字和臉。不過,“小時候一直被一個人耍著玩”的回憶他可是記憶猶新。

直到那一次,他在球場上和那傢伙重逢,和被他稍稍“提點”後才想起。一段“防狼史”。從此,十六歲的生活變得異常“波折”。

仙道一直是記得他的。一個很有趣的傢伙,一種很有趣的個性,就連記恨這一點也覺得很“可愛”。他只不過做了和幼稚園時做的同樣的事──吻了他,他就記得自己了,呵呵!看來自己還滿有影響力的嘛!(作:廢話!這種影響還能有不大的啊?)然後,每次每次,都會用氣呼呼、惡狠狠、討厭外加防衛的眼神盯著自己。可是,還是一次一次被“玩”。 從此,十七歲的生活變得異常“新奇”。

難見的陽光落下,流川可說是數不盡的受用;他天生就怕冷,普通的低溫都足以讓他圍上可笑的厚圍巾(除了打球時之外)。暖暖冬陽對他而言,無疑是最善美的恩典。

「給你。」仙道遞給他一杯熱飲,「我看“食譜”做的,順便多你一份。書上說冬天喝這個最暖活了!!」又笑得好燦爛,讓流川在一瞬間有點呆愣。

不會...加了什麼料吧!? 「...」小心翼翼地輕啜、輕啜、輕啜...

仙道嘴角持續揚起,BUT... 嗯...這還真...難喝!!

「咳咳咳...!!」

「會很難喝嗎?我花了很久的時間弄得說!」仙道臉色忽然黯淡下來。

流川看到那種表情,八百年沒啟動的同情心緩緩要開機了...

「其實...」也沒,那麼,難...

「流川,真對不起!我下次會注意的,不會再“不小心”把沙茶醬、芥末、藍梅、大蒜、蕃茄、辣椒加到可可裡的!」

原來,仙道方才的笑容,就是傳說中的『奸笑』啊!

「...」俊朗的面貌看不出生氣,拳頭卻已握緊。

仙道彰,你.找.死!!!!!!!!!!!!

「別生氣嘛──你看,出太陽了,二月一號的!」



~待續~

紅葉:一月、二月打完了!(吁~) 
流:我好像很笨。(面無表情,其實在生氣)
紅&仙:可是這樣很可愛啊!(理直氣壯) 
流:哼。
仙:我好像很白痴。(面無表情,其實沒生氣)
紅&流:其實你本來就是啊!(若有所思,點頭稱許) 
仙:哼。
紅:你們好像認為我在亂寫。(面無表情,其實在思考)
流&仙:...(不予置評、不敢置評) 
紅:哼哼~ 
流:妳... 
仙:其實...
紅:什麼!?好!你們完了!(走遠) 
仙:...我只說了“其實“耶!
流:...我只說了“妳”...
仙:作者根本就定好劇情的吧?我們的見解她都不會聽吧?
流:(想到什麼似的,突然揮了仙道一拳)反正慘的還不都是我!


(爭吵玩鬧打情罵俏中)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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